和細菌一樣小的存在

【VIXX 運豆 拉車】特別的人-前言

-短篇,非現實向

-雙性有、雙性有、雙性有!!!!!!(很重要所以說三次

-有虐有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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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曆0929年11月10日,政府之下的特殊行動小組破獲一樁隱密近50餘年的地下非法實驗所,一年一年累積之下使得破獲行動異常困難,也因此政府下達了S級警戒,讓所有實驗所以爆破方式付之一炬,除了特殊行動小組成員之外其餘人士都要火葬在這場假裝是實驗室爆炸的人為災難之中,連身為實驗品的無辜人們也一樣。 


「澤運哥,上頭說炸彈已經放好,我們該撤了。」縮在角落的桌子下,他們身為前鋒部隊所有行動都屬危險,雖然已經活捉、死拿許多研究室裡的高層主觀跟主謀,但這實驗所肯定有所謂的背後金主,時間拖越久對他們衝鋒部隊來說越不利,負責贊助的人肯定會利用這次混亂逍遙法外,這也使為甚麼政府方面這麼急於湮滅此處的原因。 


「這麼快?比預定的早了一天!」摘下防毒面罩,面罩底下的人面孔不如想像中可怕,狹長的眸子閃閃發光,跟其餘特種部隊人員不同,他樣貌秀氣不粗俗,過人的身高和白皙的肌膚,常常被他們長官笑著是當小白臉的料,但能力不容小覷,他可是作為前鋒部隊的隊長,被他們軍隊稱為白色奇蹟,自從他上任隊長之後,隊員的存活率可是大大提升。 


鄭澤運稍微撥了撥額髮,看了下手腕上的防暴手錶,一天的時間要撤離這裡雖然綽綽有餘,但掛心不下的還是這裡過多的實驗品,他們都是有思想及感受的人,只是因為實驗不得不被關在這裡,這兩天也從實驗所帶走許多實驗品,但數量是不是這裡剩下的一半他們也無法肯定,這裡實在太大,還很像迷宮。 


「你確定情報沒錯嗎?元植。」瞇起眸子盯著眼前的人,這不是質疑,而是因為太相信這個人而感到壓力。 


金元植同樣摘下防毒面具,瓜子臉配上有些下垂的的眼睛,微微皺眉的樣子在別人也中也許過於嚴肅、兇悍,但在認識他許久的朋友堆都知道,這人根本不如外表那樣,簡直蠢得常常讓他們發笑,但也只限於生活之中,在前鋒部隊裡他可是專注的不行,否則也爬不上二隊長的位子。 


「沒錯,公文已經發下來了。」他可是親眼看到那張被總統簽過字的S級機密文檔,他指著手腕上的防暴手錶搖搖頭,「我們時間不多了,能帶多少出去就帶多少。」 


鄭澤運點點頭,重新帶起防毒面具,他對著身後弟兄下達指示,一群人就此散開。 


鄭澤運和金元植自然是一個隊的,長年合作之下導致他們默契的配合趨近完美,一前一後放輕腳步警戒,跟其他隊員不同,他們又更深入了一些,順著路線而走下樓,兩個人都屏氣凝神,誰都不知道這裡會不會有什麼變種的兇殘物種出現。 


下了一個樓之後霉味更重了,陰暗的地方只有微弱燈光在閃爍,就是恐怖片裡常出現的場景,就算有一隻毫無殺傷力的吉娃娃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一樣會被嚇得半死。 


「哥,這裡。」金元植指了斜前方的房間,「我剛剛好像有聽見細小的聲音。」 


「受難者?」 


「不清楚,那像是玻璃碎片劃過地板的聲音。」這裡做福馬林的玻璃瓶子很多,也有很多在混亂之中摔碎的瓶子,「也…有可能是老鼠。」聳聳肩,金元植可不確定自己的判斷是否正確,他眼神望著下達指令的鄭澤運,「要進去嗎?」誰知道這一決定會不會把他們推入險境之中。 


「走,萬一是受害者呢?」在面具裡的人勾起微笑,做為頭走在金元植前方。 


幾步的距離就來到金元植聽見聲響的房間,鄭澤運打開手電筒稍微照亮幾個地方,有大水缸跟幾個手術台,明顯又是一個實驗房間,來不及帶走的實驗報告跟手術物品散落一地,鄭澤運跟金元植壓根沒空搭理,他們分散兩頭尋找,只是五分鐘過去卻找不到什麼生人氣息。 


「澤運哥,我想我應該……」 


「元植,這裡!」鄭澤運的語氣變得急促,金元植怕他是受了什麼傷飛奔到他那,只見他握著手電筒往另一個小房間裡照,那手還微微顫抖,他脫下身後的背包,要知道這可是很危險的行為,所有保命的器具都在裡頭。 


「澤運哥你…」 


「噓!」在嘴邊比了噤聲手勢,招招手讓金元植過來,兩個人一同往裡頭看,鄭澤運手電筒所照射的地方有兩個人,他們緊緊抱在一起,瘦小的身子明顯就是長期營養不良所造成,全身赤裸還帶有傷痕,其中一人的臉部被伸手刻意遮擋,另一個則是豎起眉目瞪著他們。 


「帶他們出去。」 


兩個人慢步靠近,只是依舊驚動了裡面神經緊張的人,他將面貌被遮掩的人抱的更緊,也把他的面貌遮掩更緊實,眼角的淚珠不難看出受到多少驚嚇。 


「別緊張…我們是來救你們的。」大張雙手表示他們毫無殺傷力,只是人兒依舊發抖對他們產生戒意,這讓鄭澤運跟金元植有些窘迫,然而不論他們說什麼兩個人都不為所動。 


「哥,你覺得他們會不會聽不懂?」不然沒理由執意要待在這裡,跟以往他們所帶出去的無辜受害者不同,也難免金元植會產生這種感覺。 


經過金元植這麼一題點鄭澤運瞬間張大眼睛,他忘了還有這層可能性,他解下防毒面具對兩個人露出微笑,伸出手等待他們,「跟我們走吧?不會傷害你們的。」 


金元植看著鄭澤運的動作也跟上,他蹲下身學鄭澤運解開面具伸手,只是第一時間人兒還是沒有什麼反應,但兩個人也不摧殘不發火,等待他們牽上手的那瞬間,而發抖的人呢?在經過約莫十五分鐘的漫長時間似乎卸下戒心,他鬆開摀住另一男人面部的手,這時他們才知道人兒為什麼要這樣做,被摀著面貌的男子長相實在太讓人驚豔,大眼跟俊氣的外貌,還有著天真。 


最後是那位被摀著面貌的男子先牽上鄭澤運的手,另一人才跟上牽著金元植,兩人牽著他們起身,看看他們實在太瘦了,而且細看之後手腕還有許多孔洞,背上也有不少傷痕,加上一絲不掛的模樣實在讓人憐惜,鄭澤運跟金元植就看不下去脫下身上外套披在他們身上,一人橫抱一個直接把人帶出去。 


V曆0929年10月20日,地下非法的實驗所在政府人為隱藏成走火爆炸之下結案,被鄭澤運跟金元植帶回去的兩個男孩很諷刺的就是最後一組人,只是大火之後挖出的骨骸又是駭人的多,而被蒙在谷底的民眾就在心裡默哀而非埋怨。 


「元植,我還是決定不做了。」在接受大眾媒體專訪之後,鄭澤運拿著獎牌窩在角落,他望著手上已經裱框且有總統簽名的表彰,完全開心不起來,最後一次行動跟政府的判決讓他對於這份工作的憧憬成了失望,狹長的眼睛有些無神,「那兩兄弟不知道好不好?」 


「兄弟?你怎麼知道。」金元植笑著蹲在鄭澤運身邊,他也同樣收到了表彰,下垂的雙目不同於身邊大哥反而神彩奕奕,「我也跟上頭反應不幹這行,還差點跟總局的人打起來。他們安了個警察總局的主管位給我,也替你留了個局長的位置。」 


「不,我不要。」搖搖頭,鄭澤運自認自己一點也不是當局長的料,要是國安出了什麼重大問題,他還不如一直只是個特殊行動小組前鋒隊長,「我就想開個小餐館賣賣吃的。」 


「哈!哥的義大利麵是真的好吃。」拍拍鄭澤運的肩膀,對他束了拇指表示可行,「那我也不幹警察了,當你餐館的店小二好像也不錯。」笑著垂了鄭澤運的臂膀,反正他就是跟著這哥死賴不走,鄭澤運也豪邁笑出聲,他搖搖頭有些無可奈何。 


「我可不付你薪水。」 站起身伸了懶腰,既然下此決定不如今天遞辭呈,想當然的這辭呈可是一再被婉拒,然鄭澤運跟金元植就是不管最後決議如何,收起自己的用品直接走人。 


「對了哥,你想見見那兩兄弟嗎?聽說在國軍綜合醫院已經醒了。」 


金元植隨口說說的一句話卻引來鄭澤運的注意,將車停在路邊,他轉過頭對金元植大張眼睛,「真的?還好嗎?」 


「不知道,我也沒見過。」聳聳肩,金元植還有點被被嚇著,縮了身子對鄭澤運開口,「你要是在意就開車去看看啊?」 


「有道理。」話一說完車子就來個大迴轉往軍事綜合醫院開去,彎彎繞繞的路途差點沒讓金元植吐出午餐。 


當了特殊部隊的好處兩個人總算體會到了,這張臉根本就是個好用的通行證,沒問幾句就得到了兩兄弟的病房跟資料。 


「他們才剛醒沒多久,情緒上還有些敏感,最好是不要太大聲音跟動作以免嚇著他們。」由護士帶領兩人到特殊病房,分別將手裡的紙本給了兩個人,「我們依照DNA做檢驗,這裡是他們登記在國家的基本資料。」又交代、叮嚀他們兩粗手粗腳的軍人別太大動作,兩個人傻傻的點點頭直保證才讓護士放下一半懸在空中的心離開。 


就連開門也都小心翼翼,兩人探了腦袋,病房中有淡淡的薰衣草香氣,半開的窗戶還有徐徐微風,裡頭唯二的病床各躺了一個男人,其中一個還睡得香沉,另一個用那精緻的面容不斷向外看,露出淡淡的笑容,似乎對於窗台上的鳥兒頗有好奇心。 


「還好嗎?」 


鄭澤運沒想過自己這樣一句話會引來人兒過大的反應,看窗子的男人一個驚嚇之餘差點從床上跌落下來,是金元植眼明手快把人撈在懷裡才沒有出事,大眼睛有些水霧盯著金元植,微啟的紅唇也在陣陣顫抖。 


「這床是車學沇,熟睡的叫做…李弘彬。」看了手中的資料,因為洗過澡本人比照片上的整潔許多,「兩人都是在新生兒時期被人肉販子擄走的。」從政府機關上所通報的失蹤日期推算,鄭澤運只能嘆氣,誰知道這兩人受了多少不平等又無理的對待。 


「真是…一群該死的人渣!」咬牙,鄭澤運轉過身看著在床上熟睡的人,他的面秒在地下室那是看見的更俊朗了,皮膚白皙細緻,頭髮也被人整理過整齊而柔順,鄭澤運甚至不自覺伸手拾起一縷髮絲,「哎呀!」誰知道無防備的被大了一個後腦勺。 


「等等!學沇別激動。」金元植正阻止車學沇離開床鋪,只是人兒依舊激動的想對鄭澤運丟東西,剛剛被砸了一腦袋的就是車學沇病床上的枕頭,「誒!放下!」搶過車學沇手中的紙杯,雖然只是個小東西但也是該阻止這樣激動的樣子。 


而這點騷動也驚醒了熟睡的人,兔子般大的眼睛滿滿張開,對上鄭澤運的面貌之後明顯不安起來,他談起身子縮在角落,漆黑的眼球骨碌盯著四周,只到發現隔壁床的車學沇,李弘彬臉上綻放笑容伸手就要往他方向去。 


「阿…阿…阿阿阿…」見到親人一樣的欣喜,只是出口的話全只是單音,像個牙牙學語的孩子,鄭澤運抱住李弘彬的臂膀避免讓他摔下床,而行動被制止的人就是對著鄭澤運歪歪腦袋不解為何不讓他去找車學沇,但倒也沒什麼反抗。 


「叫護士,澤運哥!」金元植也不感太粗魯欸對待車學沇,只能認他抓傷自己,連好看的臉也因此破相,眼角下被車學沇給抓了一條傷痕,慢慢流出血的模樣有些駭人,他轉過頭看著車學沇的側頸,明明沒有發出聲音卻冒出青筋,而自己臉上的傷痕慢慢冒出血珠,也讓車學沇嚇得停了手。 


沒多久護士便進房幫兩個人給打了鎮定劑,還幫金元植做了簡單的包紮,激動的人趴上床,兩個人又一次陷入沉睡。 


「醫生,他們到底…」出了病房,兩個人特別到了主治醫師這裡詢問,只見穿白袍的人皺眉從電腦調出兩份檔案,一個是車學沇,另一個是李弘彬。 


「李弘彬的問題比較小,就是個沒長大過於天真的孩子,他不會說話只會跟嬰兒一樣發出單音、鬧鬧脾氣,但是很堅強。至於車學沇…他的聲帶嚴重受損,最好是儘早著手治療,只是治療的金費也無法由我們醫院負擔,而兩個人身上也都有一個共同問題,他們是男人,但都被安了一副女人完整的子宮。」 


「完整的子宮…」兩個人倒吸一口氣,還以為他們身上除了傷痕之外就沒什麼問題,沒想到問題是在看不見的地方。 


「嗯,而且以他們的狀態很難被人收養,要獨立工作更是不可能,所有我們也很頭疼。」他們多了一副子宮恐怕只會被有心人士收養最後又一次邁入地獄,而李弘彬不會說話,車學沇聲帶受損、過於激動,各種狀況都不適合他們出任職務。 


「真的沒有辦法嗎?」 


醫師搖搖頭,他們本就不是慈善事業,這種長期治療的費用他們也負擔不起。 


「我收養,行嗎?」一旁安靜的金元植開了口做下此決定,眉目之間盡是堅定,這讓鄭澤運有些驚訝,「收養之後的所有醫藥費用我都會負責。」 


「誒!元植,為什麼?他跟你無親無故。」 


「嗯…就是覺得要負責到底,而且…他莫名的讓人心酸。」聳聳肩,金元植也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 


「心酸嗎?」低下頭,鄭澤運想起了那宛如小鹿一般清澈的眼睛,看他天真無邪幾乎對人沒有戒心,「也許這樣也不錯。」微微一笑,鄭澤運攬下了收養李弘彬的職責。 


申請收養的繁複流程在他們名聲的推動之下比預期更快速的通過,當戶籍謄本上多了一個人的名字之後都感覺責任變重了。 


「學沇…哥?哎…還真不習慣。」搔搔腦袋,金元植坐在車學沇病床邊餵他吃飯,這人看起來清秀可人,沒想到拿身分證之後一看發現竟大了自己兩歲,而車學沇似乎聽懂似的,嚼著口中飯菜笑了下,杏仁眼比起以前的黯淡多了星星點點。 


自從那天之後他們經常出現在病房裡,一開始總對他們丟東西的車學沇漸漸的也安分下來,對於金元植更是有了許多肢體接觸,還有些愧疚吧?常常盯著金元植臉上已經結痂的傷口看。 


「學沇好像不排斥你了?」鄭澤運剛餵完李弘彬,他正幫忙擦擦嘴,見車學沇又盯著金元植眼下的結痂看,甚至伸手摸摸,互動的樣子看來是不必擔心了。 


「是有小了戒心,但還是不肯離開弘彬一步。」這點也是他們無法解開的謎,也許是在實驗所裡承受過了甚麼,車學沇對李弘彬上心的程度比爸媽對小孩還執著,連鄭澤運只是帶著李弘彬去上廁所車學沇都會激動地翻下床。 


只是基於之後車學沇的療程他必須繼續住在醫院裡,而李弘彬在評估過身體狀況已經恢復到正常人的健康數值之後就能出院,那時候勢必又是一次第三次世界大戰,所以只能趁著現在讓他們習慣沒有彼此的存在。 


「那弘彬呢?學會自己上廁所沒?」挑了眉看著鄭澤運垂下頭就知道這任務也挺困難的,說實在,教李弘彬上廁所跟小孩子一樣,只是完全成長的身體看著就是彆扭。 


「阿阿...」李弘彬發出聲音從背後抱著鄭澤運,身上還有淡淡奶香,看著飯後點的布丁很是興奮,鄭澤運連上頭的膜都還沒撕開就被一把搶走,「阿...阿阿...呵呵...」學著之前鄭澤運幫忙打開的樣子,李弘彬沒兩下就把膜給撕開,喜孜孜地到鄭澤運手上要他餵。 


「人是挺聰明的,可是上廁所跟吃飯...就是不肯自己來。」嘆了口氣,就像學長不大的小孩那樣,鄭澤運也很頭疼阿! 


「你太寵他了......」一語道破現實,看看那兩人,鄭澤運哪有甚麼不情願,嘴角都裂到耳朵去了,「你之後要帶他上學嗎?政府有設立特別機構。」 


從實驗所中帶出來像李弘彬跟車學沇這樣狀況的人也不在小數,只是比他們嚴重的都直接躺床在加護病房觀察,輕微的還會說點話,像李弘彬這樣天真如白紙的真是舉一無二。 


「不,看狀況吧!」鄭澤運可不想看到李弘彬罵髒話的樣子,自己教也許好一點。 


時間經過兩個禮拜,車學沇療程的日期已經定下來,鄭澤運跟金元植一起著手經營的店鋪也已經開始打理,找到了不錯的位置,距離醫院也近讓金元植好在車學沇有緊急狀況時過來。 


時間經過一個禮拜,李弘彬恢復狀況良好,車學沇的情緒也逐漸安穩,至少對於李弘彬突然消失在醫院不會又是一陣拳打腳踢對待金元植跟鄭澤運,只是超過他所認定的時間才把李弘彬給帶回來一樣會生氣就是了,但比起一開始的那種脾氣,現在這樣更像是對鄭澤運鬧著玩。 


「明天弘彬就能出院了,學沇的療程也能開始。」一日下午醫師把他們倆叫出去宣布這件事,這無疑是一份好消息,對他們倆誰都是,只是車學沇...一定不能接受李弘彬的離開。 


「元植,這需要你的幫忙。」握緊金元植的手,很難得看到鄭澤運這樣渴求,雖然狠心但也是為了車學沇好,他們不可能一輩子黏在一起。 


「我知道,澤運哥,找一天我會帶著車學沇出門,你趁那時候把弘彬帶走。」 


互看一眼點點頭,訂下此決定之後便是付諸行動,未來對於他們四人而言還有很長一段艱難且困苦的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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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開了一短篇新坑....

無法阻止自己一直開坑,開坑的感覺太爽了(乾

看了你碧某張演唱會照片,想想好久沒碼運豆就碼一下,拉車就是我私心,呵呵

我就想虐圓圓(開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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